墙本来就是用来割裂的。这一点所有竖墙的人都明白。所以他们才不在乎墙里墙外的议论纷纷呢——那本来就已经被他们预估进愿意付出的代价里面了。 从前中国的互联网也曾经自由过的。说起来我也是赶上那个时代的末班车。可惜当时我只是拿电脑来练五笔和玩超级玛丽。后来上网的人多了,在他们看来,也就有剪径的必要了。 他们管这叫做“金盾工程”,这个工程的产物(之一)是the Great Firewall of China
近日新闻有标题曰《国务院承认三峡工程有不利影响》,实在是媒体本能炒作的一个典型,并立刻引起公众恐慌,某某功网站如获至宝好像又抓住中共的什么把柄——仿佛那篇公告是中共的忏悔书。 而我实在是反感将三峡当作一个政治问题来讨论——虽然它实际上确实是一个政治问题,当初也是政府把它上升为政治问题,动用潜在的强制力才推动建造的。但是政治问题往往无解,争来争去最后沦为高层秘录的巷陌之谈——例如有不少
@师永刚 新出了书后,终于到了举国上下言必称蒋公的地步了。 须知“蒋公”何尝“中正”,做事不太绝不过是因为是懦夫罢了。执政中国那许多年,无辜惨死的人民又不知几万万。 又多有特特云国军抗战中如何英勇者,明明抗战中穿草鞋守孤城战大军的大多是所谓“杂牌军”,为何不分别光大他们各家的荣耀,而偏要“国军”“国军”地“共产”了他们的贡献呢?那时连
李银河先生为了性自由而奋争我相信是大家有目共睹的。但是关于此次马尧海教授的“聚众淫乱”,李先生的观点我有很多不能苟同的地方。 诚然,所谓“换偶”已经为许多国家所接受,我相信将来的中国最终也会接受。事实上,在中国,类似的“聚众淫乱”和中国的历史一样悠久。不客气地讲,如果我们认为“通奸”或者类似的行为会玷污血统,那么每个中国人的血统都是不干净的。当然如果我们把这种行为当做文明进步的一种标志,我们也可以